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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四四 爱新觉罗 胤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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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周  曼省小白  发表于 2006-9-25 02:46:34 | 显示全部楼层
看不明白~~~undefin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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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feitu  贵宾  发表于 2006-9-25 19:36:09 | 显示全部楼层
胤禩派

《康熙朝储位斗争纪实》

吴秀良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988年9月第一版 页111-119

(第四部分·迟疑不决·11   胤禩派)







1708年,皇八子胤禩脱颖而出,成为最有力的储位争夺者。在朝中他成功地树立了一个“贤王”形象。他的兄弟皇九子胤禟、皇十四子胤禵支持他的雄心伟业,皇长子胤褆在某种程度上也支持他。

胤禩争夺储位的活动至少可追溯到1703年。那时,索额图因助太子潜谋篡权而被康熙囚死,这一事件表明了皇帝对太子的强烈不满,从而激起了其他皇子图谋储位的欲望。在支持胤禩的三兄弟中,皇长子胤褆当时三十岁,他从来不曾全力支持胤禩,一则他为人喜怒不定,再则他也同样觊觎储位。胤禵当年年方十五,起不了什么重要作用。只有二十岁的胤禟与二十二岁的哥哥密切分作,一意助兄登上皇位。

胤禩争夺太子的重要障碍是母亲良妃的出身。良妃的父亲是内务府辛者库的一个包衣,其最高官职不过是个主事,一直到1708年,她一直为嫔。胤禩或许意识到这一缺陷,便不遗余力地设法抬高自己的地位,甚至不惜采用欺诈手段。他善于交际,不时利用有影响的人物竭力取说父皇。

胤禩的母亲地位虽卑,但他的妻子在满族的封建等级制中地位却颇高,足有资格当未来的皇后。她的母亲是有名的安郡王岳乐之女(岳乐于1689年死后,其爵位由长子玛尔浑继承,后者以少安郡王知名,他与他的两个弟弟景熙和吴尔占在朝中地位显要,均支持胤禩夺取储位)。然而,胤禩的妻子除社会地位较高外,在其他方面并无助于其夫的储位争夺。她是个令胤禩畏惧的专横女人。在他们的夫妻生活中,一切都听命于女方而不是男方。而且,胤禩妻没有生育能力(出于嫉妒,她不准胤禩纳妾。对皇子说来,纳妾是很普通的事。因为她的这种“恶行”,康熙日后曾斥责她,说她的恶德来自祖父岳乐)。胤禩无子,这自然也使康熙认为不宜选池为太子。否则将在下一代造成新的继承危机。

出于这些问题,在康熙帝处置索额图之前,人们认为胤禩被立为太子的可能性不大。但是朝中官员推测,康熙帝所垂青的是皇十三子胤祥。何焯在致其弟的信中记述了当时的情况:“杨君国维已分与十三殿下处读书……昨选新庶常为各邸伴读,圣明谓诗论文皆无出杨君右,殿下又钟爱者,将来遭际不可知。”最后一句话的含义是,康熙帝非常喜爱皇十三子,因而派最有名望的学者当他的私人教师,以把他培养成为可能代替胤礽当太子的人。何焯这样合蓄地予以推断,尚不至于冒犯上的危险。

尽管困难重重,胤禩依然全力以赴争夺储位,特别在索额图被囚死之后,他更是信心万倍。他采用了两个办法、第一个直接针对康熙帝,胤禩希望以他的天赋和品格给父皇留下良好印象;第二个则指向胤礽,他策划以暗杀手段除掉太子。

诸皇子知道康熙帝十分重视儒学,因此,凡图谋储位者自然要竭力显得博学多识,富于文化教养。在树立这一形象方面,皇子们的教师是可资利用的工具。从政治上讲,他们可作为皇子与宫廷沟通的中间人,在朝中充当为自己的学生做说客的角色。

何焯于1703年被任命为胤禩的教师之后,胤禩便利用他向父皇表明自已喜爱儒学,景慕南力的文人学士。何原籍苏州,与南方的名士早有密切联系,他还与来自福建的扶摇直上的大臣李光地有关系,正是李首先把何[s:119]到南书房,这一背景对胤禩说来是颇有价值的。另外,何当时在御书处任职。他有两条渠道可接近皇帝,因而对胤禩说来,何焯就自然倍加有用。

何很快就卷入了胤禩争夺储位的活动。与此同时,秦鴙生(也称秦道然)被任命为胤禩的支持者胤禟的教师。秦、何二人与这两个皇子的密切关系,最终使他们吃尽苦头。

胤禩先派何的弟弟到南方收买稀世书籍,南方的文人学士士有感于胤禩的好学精神,称赞他“实为贤王”。这一策略在于沽名钓警,以博得朝中南方文人的支持,并把对他的好感转达给皇帝。

然而,康熙帝对胤禩的学问并不满意。由于他的书法极差,康照命他每天临帖十篇,以图长进。但是,胤禩却下不了这般苦功,往往叫其他人代写。
1704年初,何焯因父亲去世居丧在家。胤禩特别给在苏州的何焯发去一封吊唁信,他先问候“何先生”及“何二先生好”,然后告诉他“先生女儿在此极好”,信结尾处写道:“先生要着实节哀,保重身于,思将来上报皇恩。”胤禩用“将来上报皇恩”一语,既可能是指其父星。同样比可能是指“未来的皇帝”。(1715年,何焯被锁拿抄家时,此信落入康熙手中,他便以第二个意思解释这几个字)

通过何焯,胤禩同受到皇帝和汉族文职大臣尊重的南方著名学者建立了友好关系。共中之一是江苏人潘耒,他是第一流的散文家,曾就读清初儒学大家顾炎武门下。

1679年,康熙帝诏开“博学宏词”科,潘耒一举克捷,他以中试哲中最年轻的一员而名闻全国。这一次考试是康熙平定三藩之乱时为为争取汉人支持而采取的措施之一,旨在给一时学有成就的汉族细知识分子以荣誉。潘耒遵圣谕在翰体院供职并参与纂修《明史》。1684年,潘可能因为直言不讳而得罪了索额图,以致被迫去官回乡。康熙于1703年南巡时,亦即监禁索额图时,又恢复了他的官职。此后,潘因为对康熙帝和南方文入具有一定影响力,便成为胤禩利用的人物。

胤禩在与何焯的通信中,表明了他与潘的友好关系。在1704年1708年间,何曾要求胤禩给潘以帮助(可能是为潘的儿子谋一官职)。胤禩在一封语气亲切的回信中先问候了何氏兄角,言及何的女儿在他府上“极好”,然后说:“潘耒之事已经面彼处处将军,且再三叮嘱。其事必然大妥矣。三月十四日。”

胤禩除了利用汉族学者以博取好学的名声外,还利用宗室中有影响的成员在皇帝面前为自己说好话。在这方面,康熙的异母兄弟福全起了重要作用。福全对胤礽十分反感,因为胤礽曾用恶毒的语言咒骂他。在诸皇子中,他最喜欢胤禩。当时福全正赋闲在家,颐养天年,而且经常在自己的花园中招持著名的文人学士。这种交际无疑有利于胤禩的事业。

1703年福全逝世前,康熙曾几次前往探视,对他表现出一种不寻常的尊重。临终的福全揭发了内务府、特别是广善库成员的不法行为。这可能向康熙证实了胤礽的堕落。此前,满洲大臣一直坚持不向皇帝说明这一点。福全赞扬了胤禩的天赋和品格,建议康熙将其册立为太子。这些发自肺腑的犯颜直谏,显然是表示忠心的做法。康熙素来对这位兄长怀有深厚的感情和敬意,在胤礽不思悔改而索额图又加紧阴谋篡权之际,这番话一定对他产生了很大的彤影响。康熙正是在探视了这位即将去世的兄长之后,便下令锁拿索额图。看来,上述这番话可能使康熙考虑到以胤禩代替胤礽的地位。

有关胤禩的资料大多数取自秦道然的供词。秦是一位南方学者,曾任胤禟的教师。据他说,胤禩、胤禟和胤禵三人“同心合谋,有倾陷东宫,希图储位之意。因竭力趋奉老裕亲王,要他在圣祖前赞扬。所以裕亲王病时,力荐胤禩有才有德。”

1708年,康熙证实裕亲气临死前跟他谈过话,也确实说过胤禩“心性好,不务矜夸”。(1)还追忆说:“诸臣奏称其贤。”(2)显然,这些大臣中有一些既是裕亲王在花园中招待过的著名学者。

胤禟一直是胤禩争夺储位的坚强支持者。不过,他加入胤禩派的目的不在争权夺势,而是为了维护他的财富和生活方式。据胤禛描述,他肥胖而笨拙。此外,据曾担任过他的文学顾问何图说,胤禟是个“好酒色、图受用”的人。他至少两次派他的心腹太监何玉柱到苏州和扬州购买“良家儿女”(即非出自演员之家)。他为明珠的女婿,胤禟与原明珠府的包衣安三有关系,安三通过对盐的垄断已成为南方巨商。安三的儿子买了一些姑娘献给胤禟,以把她们“训为女伶”。实际上,他使用种种卑劣手段搜罗这些美女,是为了满足胤禟的淫欲。倘若姑娘的父母不愿卖女儿,太监何玉拄便伪称是安三之子,扮作新郎与姑娘结婚,然后便把她送往北京其主子的卧室。

胤禟尽力给自己的追随者一种印象,即他自愿放弃太子的地位(尽管在他出世之际,曾出现奇异的景象,表明他将是下一代“皇帝”)。他在公开场合津津乐道,初生时“妃娘娘曾梦日入怀,又梦见北斗神降”,但私下里却又承认他不会被立为太子,因为皇父不喜欢他。所以他采取了讲求实际的做法,即支持一位可望做未来皇帝的友好兄弟,以维护他的权力和淫逸生活。

胤禟也竭力争取南方文人学士的支持。象胤禩一样,他很懂得他的汉族教师秦道然的价值,虽然他并不是从教师的角度去赏识秦。他让秦当他府上的总管兼理财(这违背此职只能由包衣而不可由政府官员承担的圣谕),秦还出面为胤禟进行社交,经常说胤禟“有帝王相”。

可能通过秦道然,胤禟结识了一些南方的文人学士。1704年,他先给南方文人何图施以恩惠,赠给何一所有十间房的宅第。十年后,他又向政府捐钱,为何谋得一武官职,并资助何到前方巡游。

在诸皇子中,胤禟最富有,日后胤禩在财力上就主要靠他的支持。胤禟的大部分财产都是以非法手段攫取的。户部中有个职务专为他安插的人保留,以便于他通过该部进行非法活动。据王鸿绪密折称,胤禟是从东北向内地走私人参的主要赞助人,这一交易成为他敛财的主要渠道(据信人参可使人长生不老)。此外,胤禩的姻兄揆叙死后,他又继承了巨富明珠家的大部分财产(因揆叙没有子嗣)。『桐桐注:总共八百万两』

胤禟还使用敲诈勒索的手段巧取豪夺,他的心腹太监,特别是玉柱儿和何玉柱就专营这种勾当。有一次,他们一举敲诈了明珠的孙子永福(胤禟的女婿)三十万两白银;又有一次,胤禟提议收永寿(可能是永福的弟弟)之妻为养女,作为这种与皇子联亲的特殊荣誉的代价,永寿被迫拿出出八万两白银。此外他还向吏部郎中陈汝弼(此人在受三法司审讯时被诬陷)勒索了六千两白银。与此类似的敲诈勒索,不胜枚举。

胤禩派的阴谋活动既集中反映了历代封建统治者的尔虞我诈,又具有权力结构之外民间造反者的秘密特征。使胤禩派结合在一起的纽带,并非手足之情,而是“义气”,即对朋友矢忠不渝的精神,特别是那种歃血为盟的绿林好汉所表现出来的精神,“义气”代表了处于同等地位的朋友间的至死不渝的忠诚,特别强调彼此承担义务,这与父于间、君臣间的上下关系(孝和忠)是相冲突的。民间宗教,如道教和佛教的许多成分便源于这种江湖“义气”。

胤禩派内部这种彼此间的承诺,表明了满族统治阶层受汉族文化影响之深。早在入主中原之前,中国小说《水浒传》中的绿林好汉便为满人所喜爱。这部小说与《三国演义》一起于十七世纪三十年代译成满文。满人在击败明军的战斗中,就运用了《三国演义》中所描述的战略。

胤禩派成员一意追逐的是权力,但出于他们信奉“义气”这一民间思想,因而他们自诩为反对压迫者胤礽的正义“造反者”。虽然从法律上讲,他们臣属于胤礽,但是由于胤礽肆恶虐众,因而“替天行道”的造反信条便压倒了他们忠于父皇和胤礽的思想。

康熙深知这种造反思想的危险性。1708年,他严斥胤禟和胤禵道:“你们两个要指望他(胤禩)做了皇太子,日后登极,封你们两个亲王么?你们的意思说,你们有义气,都是好汉子。我看都是梁山泊的义气。”(3)

实际上,这正是胤禩派的特征。一方面,他们犹如持不同政见的正义者,致力于秘密活动(胤禩和胤禟的府邸只有一墙之隔,二人经常会面进行策划);另一方面,他们贿赂宫廷太监,以监视他们的父亲。

胤禩对身怀绝技及特殊功能的道士和和尚特别感兴趣。他派人四处寻访有名的星象家、相土、武术师以及亲历过奇情异景的人,并把他们请到王府献密策。之后胤禟便代胤禩付饯,有时一次就花费一二百百两白银。

当时有一位著名的相土张明德,满洲王公大臣纷纷请他看相算命(可见朝中人人自危)。胤禩闻讯,便把张接到王府。张说,他之所以接受邀请是受一种正义感所驱使,因为他认为太子恶名昭著,无可救药。他还预言胤禩命中注定“位达王尊”,也就是说要当皇帝。

张明德曾向胤禩和其他满洲大臣建议暗杀胤礽。他表示,如能予以合作,他愿意前去行刺。张这么做是可以理解的。在中国的民间传说中,人们认为“除暴安良”乃上天给那些绿林好汉的崇高使命。张的热情和许诺使胤禩蠢蠢欲动于是,他来到胤禟和胤禵府转达张的谋划,以试探他们是否支持这一冒险行动。他的这两个兄弟不想铤而走险。据日后他们被锁拿时供认,他们将胤禩“逐之去”,以免卷入这一过分的激烈行动中。但是,他们谁也没有把这一阴谋奏陈皇父。   

胤褆一向不坚决支持胤禩,正是他向康熙帝密奏了张的阴谋。(桐桐注:胤禩自幼为允褆生母惠妃所抚养,二人关系应当不错,关于这一点,还有争论,待考。)他告诉皇帝说,张试图雇用飞贼(当时著名的飞贼有十六人)。胤褆还揭露说,张认为胤禩“得新满洲一半,方可行事”。(4)(新满洲中有几百人任康熙帝的侍卫。他们晓勇善战,为康熙及其先祖所器重。康熙帝称他们为“东疆各省人”,因为他们是盛京和朝鲜交界地区的土著人,一向与努尔哈赤保持着从属关系。该部族的一些人决定成为后金政权的直属臣民后,他们便被被视若珍宝。1671年。他们的首领请求康熙允许他们从宁古塔内迁。从那时起,他们便被称为新满洲)

康熙担心暗杀阴谋会殃及他本人,因而安排了更多的卫士加强保卫。虽然当时形势使他惴惴不安,但是除此之外,他却没存采取任何其他措施。显然他已经乱丁方寸。

正值康熙帝不胜烦恼之际,木兰事件使暗杀阴谋成为多余。胤礽安然地退出了舞台。可是,康熙帝会立胤禩为太子吗?

注释:

(1)、(2) 《清圣祖实录》卷235,第25页。
(3) 《文献丛编》第九辑,《允禩允禟案》,《秦道然口供》。
(4) 《清圣祖实录》卷235,第3页。


附图:八贝勒允禩与何焯书(请在新窗口打开图片放大浏览)





[ 本帖最后由 dafeitu 于 9-25 18:3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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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feitu  贵宾  发表于 2006-9-25 19:41:36 | 显示全部楼层
京剧称国剧,历受推崇,即便现时代流行乐曲当道,依然有一批爱好者沉迷其中,享受西皮二黄之趣,这类人群习惯上称为票友。票友一说来源悠长,我所知的有两个不同版本,一说是清代初叶新疆回民起事,八旗子弟出征大小金川,途中无聊击鼓传唱,打了胜仗之后皇帝给每人发龙票(就是钱票)一张,于是有人把这些八旗子弟称为票友。另一说法与雍正有关,说是雍正未登基前,喜与善歌舞者往来,登及大位后念及旧雨,乃发给龙票作为生活费用,但禁止拿了龙票的与戏子相混,以示与下九流的优伶不同,此后凡唱而不以此为生计者,均可冠以票友之称 。京剧以前的发达于票友多有着必然的联系,可以说票友维系着京剧的生命,满清后期国运衰弱但京剧却迎来了一个鼎盛的时期,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痴迷其中的人蔚为可观,戏子的地位虽然低,但唱红了就可以入得宫廷去,被召为内廷供奉,出入宫门都有“派司”,又被特封为贝勒,比如谭鑫培(小叫天),杨小楼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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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feitu  贵宾  发表于 2006-9-25 19:56:19 | 显示全部楼层
皇子婚仪:内务府豫行钦天监诹指婚吉日,并列大臣、命妇中偕老者奏襄婚事。届期,赞礼大臣偕福晋父蟒袍补服,诣乾清宫东阶下。福晋父北面跪。藏历大臣西面立,称:“有旨,今以某氏女作配与皇子某为福晋。”福晋父承旨,行三跪九叩礼,兴,退。乃诹吉纳币。(见经费。)届日,内务府官以彩亭载诸礼物入福晋家,陈币于堂,陈马于庭,陈赐物于阶上,以纳币告。福晋父母袛受谢恩,燕会行礼如仪。婚前一日,福晋家豫以妆奁送皇子宫铺陈。届日(上斦下贝)明,皇子蟒袍补服,诣皇太后、皇帝、皇后前行礼。若妃、嫔出者,并于所生嫔妃前行礼。
皇子乃如福晋父母家,行迎娶礼,回宫。内务府选随从女宫八人豫诣福晋家阁前袛候。赞事命妇豫诣皇子宫内别室袛候。自宫门至于福晋家,步军统领所饬部洒扫清道。銮仪卫备仪仗,红缎帐舆。内务府总管一人,官属二十人,蟒袍补服,护军四十人,如福晋家奉迎。吉时届,内銮仪校奉舆陈于中堂。福晋礼服出阁。随从女官翊升舆下薕。内校异行。镫八十炬十前导。女官随从,出大门乘马。前列仪仗,内务府总管帅属及护军前后导护。行至紫禁城门外,众下马步入,及仪仗止于宫外。女官随舆入至皇子殿前,降舆。女官恭导福晋出舆,引入宫。吉时届,赞事命妇上合卺酒,设燕,皇子与福晋行合卺礼,执事者皆退。是日,内大臣、侍卫二品以上、八旗、文武大臣齐集,福晋亲族有职人等暨同旗之大臣、侍卫官员等齐集箭亭内,命妇等在长房内筵席,如纳币于福晋家之仪。翼日,皇子及福晋夙舆,朝服,内务府管理妻二人导,诣皇太后、皇帝、皇后前行朝见礼。皇子前立,福晋后立。皇子行三跪九叩头礼,福晋行六肃三跪三拜礼。次诣所出妃、嫔前行礼。
皇子行二跪六叩头礼,福晋行四肃二跪二拜礼,各如仪,退。(其何处行礼之处,宫殿监督领侍卫皆豫奏闻请旨。)皇子仍如福晋父母家行礼如前仪。
——《国朝宫史》
PS:按照满洲人习俗的习俗成婚当天新媳妇是不见公婆的。而且当天参加婚宴的客人照例也不可以见新媳妇的,顶多待到新媳妇轿子进了门就得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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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feitu  贵宾  发表于 2006-9-25 19:57:20 | 显示全部楼层
皇子皇女起居

    皇子、皇女起居是宫廷日常规制。皇子生,无论嫡庶,刚堕地,即由保母把持交给奶妈之手。一皇子乳媼40人,保姆、乳母各8人,此外又有针线上人,浆洗上人,灯火上人,锅灶上人。既断乳,即去乳母,增加谙达,凡饮食言语行步礼节都教。6岁,备小冠小袍褂小靴,令其随众站班当差,教之上学,即上书房。黎明即起,穿衣戴帽入乾清门,混杂在诸王之列,站立御前。门限不得跨,内侍举之放置门内。与生母相见有固定时刻,见面也不能多说话。12岁,有满文谙达教满语。14岁,教弓矢骑射。至16或18岁而结婚。如父皇在位,则居青宫,俗称阿哥所;如父皇崩,即与其生母福晋分府而居住,如果其母为皇后则不是这样。皇女与其母,和皇子相比,则更疏远,自堕地至下嫁,仅与生母见数十面。等到其下嫁,赐府第,不与舅姑同居,如舅姑见之必以见帝礼拜见其媳。驸马居住府中外舍,公主不宣召,不得共枕席。每宣召一次,公主与驸马必出费,始得相聚,其权在保母,即管家婆,否则必多方阻止,斥责其无耻,虽入宫见母,亦不敢诉说,即使诉说也不听。所以国朝公主很难生子,多为驸马侧室所生。如果公主先驸马死,则驸马当出府,房屋器用衣饰皆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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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feitu  贵宾  发表于 2006-9-25 19:58:34 | 显示全部楼层
十四八字:戊辰甲寅癸未辛酉

从十四的命局来看应是不得志或守成之命,他年上正官坐正官,春心早动,恋爱较早,别支有印透出,主少年时就飞黄腾达,名声在外。
从好几个地方都看得出他有官非。他时支偏印坐偏印有失权,或患长期暗疾之凶。且有官又见伤官的,都做不了大官,或是主官非。时上的偏印也是泄正官的,易有官非、失职。
他年上正官,月上伤官主情绪不稳,常多有口舌是非。月柱伤官坐伤官则会被兄弟姐妹背弃。且一生劳碌,有富气也不得长久。
此外父母对他的帮助应该还是挺大的,他也需要父母的帮助。
且我觉得他性格内向(从八字上好几处都觉得他性格比较内向),为人应该比较精明,而且比较吝啬、贪财。反正命里上来说,他就算是发很大的财,也是个很节约的人,反正就是小气,看重钱。他多疑,有时还自视甚高。
另,他的命局里有早克母,后克妻。如果他跟他老婆关系很好的话,就主他福晋身体不好或早夭。
但是他还算是个有义气之人。
从八字上看应该长得不怎么样,比较矮小,不会好看到哪里去,他肤色不会很白。
从他和雍正的八字上看,他跟雍正的关系一般,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坏。
他可能肠胃或筋骨会不太好。
十四只有一朵桃花,是桃花刀,其恋爱结婚中易有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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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feitu  贵宾  发表于 2006-9-25 20:09:06 | 显示全部楼层
胤祉等奏报八阿哥病势折

康熙五十五年九月初十日

臣胤祉等谨奏:

窃照本月初十日,大夫李德聪等来禀:八阿哥自前月二十六日寒热似疟,本月初五日复患热病,初九日身隐红疹,其症甚重。等情。我等问李德聪等:阿哥病已多日,其第因何不来禀告我等?尔等自何时起诊视?李德聪称:前月二十八日,八阿哥下人唤我去诊视,病势仍轻似疟。彼时,阿哥拒不服药,自本月初七日始,病势加重,我与戴君选一同诊视,欲禀告办事诸阿哥,时八阿哥言,我是获重罪于皇父之人,多年尚未得见圣颜,今有何脸想活。我的这病,勿得告诉诸阿哥。等语。初十日,八阿哥病势又加重,以致病笃。我等乃末等奴才,实不能当,故来禀告诸阿哥。等语。将此情形,本不应奏闻于皇父,惟详问大夫等,八阿哥病势似甚严重,此三、四日内若稍有好转,则无妨;万一甚险,臣等亦承担不起,故将大夫等之呈文,一并谨具奏闻。

臣胤祉、胤礻我、胤裪。

朱批:知道了。著勤加医治。


附:大夫诊断书

康熙五十五年九月初十日

九月初十日,大夫李德聪、戴君选谨启。八贝勒自八月二十六日,头疼腹痛,寒热似疟。初五日,复感红疹,神气昏偿,脉息弦数无力,邪盛正虚,诚恐有变,其症险。大夫等议用德里鸦噶解毒化疹,兼西瓜津,清其烦热。谨此启用。

(原件系汉文)

胤祉等奏八阿哥红疹已渐好转折

康熙五十五年九月十七日

据调理八阿哥病之大夫李得宗禀称,自本月十四日奏闻皇父以来,现又惭渐好转,红疹子已近散完。惟每次稍稍发热有火。等语。故将大夫奏疏一井谨奏。

臣胤祉、胤礻我、胤裪。

朱批:知道了。

附一:大夫诊治书

康熙五十五年九月十七日

九月十七日,大夫李德聪、戴君选谨奏。

看得,八贝勒病系风热发疹之症。十四日奏过之后,疹形渐化,脉症俱已大减,但有时虚烦。臣等用心斟酌调理。谨此奏闻。

朱批:本人有生以来好信医巫,被无赖小人哄骗,吃药太多,积毒太甚。此一举发,若幸得病全(痊),乃有造化。倘毒气不静,再用补济,似难调治。

(原件系汉文)

附二:大夫诊治书

康熙五十五年九月二十日

九月二十日,大夫臣李德聪、戴君选谨奏。

臣等恭接八贝勒奏帖,御批:本人有生以来好信医巫,被无赖小人哄骗,吃药大多,积毒大甚。此一举发,若幸得病全(痊),乃有造化。倘毒气不静,再用补济,似难调治。钦此。皇上圣明洞见极是。八贝勒索日原好信医巫,多服药饵。不善调理。所以,一病即十分险大。令发疹之症虽然算好,却邪盛正衰。十七日下午,因大解并非溏泻,乃致寒热交作,四肢抽搐,神情恍惚,遗溺不知。随即用圣酒三钱,疏通经络,诸症方退。但脉息形状时好时复,仍属险大,诚恐他变。臣等尽力斟酌再看。谨此奏闻。

朱批:用心调理。


胤祉等奏报八阿哥病势折

康熙五十五年九月二十六日

臣胤祉等谨奏:

窃臣胤祉等奏折内奉御批:若阿哥病笃失音,不省人事,则可令迁移。设借朕之名,诓其入内,断然不可,是悖逆大义,故星夜遣三阿哥住。所有阿哥等与朕所遣二臣商酌,再议具奏。钦此钦遵。臣等会议:虽八阿哥病笃,欲觐圣颜,但为臣子之人,决不配君父来会见。若以皇父名,诓其入内,亦属非理,断然不可。臣等看得,八阿哥病,现虽不致失音昏迷,但亦重大可危。今其住所,并非原居,且系太后祖母、皇父常川往返之路,距畅春园亦甚近。太后祖母、皇父年迈,身体甚是紧要,今又临近举杆祭祀之日。臣等即于二十七日迁移。迁移后诸项事宜,臣等愿承担。为此谨奏。

臣胤祉、胤禛、胤褀、胤祐、胤禟、胤礻我、胤裪、胤祯、鄂伦岱、观保。


附:御医诊治书

康熙五十五年九月二十六日九月二十六日,大夫臣刘声芳、李德聪、戴君选谨奏:

奉上偷:八贝勒病有寒热,想是疟疾。若是疟疾,用金吉那必效。钦此。臣等议发疹之前,


每晚原有寒热似疟。十七日下午复作寒热四肢抽搐,服圣酒寒热抽搐已退。今日虽早晨稍安静,午后虚烦咳嗽,神气恍惚。皇上圣明洞鉴八贝勒得病之由,原有寒热似疟。今寒热虽退,仍有余邪,金吉那治疟疾。臣等讨一二服用之看。遭此奏闻。

(原件系汉文)

胤祉奏报八阿哥病愈折

康熙五十五年十一月初十日

臣胤祉、胤禛谨奏


于臣等请安折内另奉旨:三阿哥、四阿哥面奏:八阿哥并未痊愈。等语。目今或仍如前言,或者已痊愈乎?无论如何,尔等所知甚确耳。钦此钦遵。臣胤祉于本月十八日往视八阿哥,臣胤禛于本月初九日往视八阿哥。目下不止痊愈,且甚好,几乎康复,脸色甚好。十一月初六日皇父遣臣等往视八阿哥时,臣等奏称并未痊愈,此实属眼睛愚拙看错,信口胡言。为此谨奏。

朱批:眼睛虽甚愚拙,信口胡言,但系遇晓医书之人,仍嘉。


PS:《康熙朝满文朱批奏折》上有些折子的日期翻译有误,今校对以后,重新按其先后顺序排列,以便大家查阅。

顺便说一句,老爷子实在是有点太不厚道的说,除了暗示把胤禩移走,还暗示胤祉和胤禛,奏报胤禩已经痊愈。看到三和四在那承认自己眼拙,信口胡言,说八明明已经好了,我们没看出来,而老爷子还夸奖他们,你们也算通晓医书的,真的觉得老爷子有时也挺薄情的。


转载自稽古右文 作者洗桐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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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feitu  贵宾  发表于 2006-9-25 20:11:17 | 显示全部楼层
皇八子原封廉亲王允禩,其初行次为第十六,康熙二十年辛酉二月初十日未时生,庶妃卫氏即良妃出。三十七年三月,封贝勒。四十七年九月,以谋夺储位削爵,逮治。十二月,赐还贝勒,仍系于畅春园侧。五十四年正月,停给爵俸。明年九月,以病释,令还家,给俸如故。六十一年十一月,与受末命。世宗即位,命总理事务。十二月,封廉亲王,授理藩院尚书。三年二月,罢总理事务,独不予议叙。四年丙午正月,严旨历数罪状,削爵,除宗籍。二月,圈禁高墙。三月,改其名为阿其那。六月,廷臣复议其罪四十款,诏令宣示天下。九月初五日幽死,年四十有六。乾隆四十三年正月,诏复其原名,收入宗籍。子一人女一人。
    嫡妻郭络罗氏,和硕额驸明尚之女;妾张氏,张之碧之女;妾毛氏,毛二格之女。

    第一子弘旺,康熙四十七年戊子正月初五日寅时生,母妾张氏,张之碧之女;乾隆二十七年壬午十一月初二日亥时卒,年五十五岁。嫡妻舒穆禄氏,伦布之女;妾茂怡氏,马尔泰之女;妾完颜氏,四格之女;妾荣氏,荣禧之女。三子:长子永类,次子肃英额,三子总兵永明额。

    第一女,康熙四十七年戊子五月初八日巳时生,母为媵妾毛氏毛二格之女;雍正二年甲辰六月,嫁孙氏五福;女乾隆四十年乙未十一月二十一日巳时卒,年六十八岁。

补充:清思烨

《爱新觉罗宗谱·胤禩》《爱新觉罗宗谱·胤禩》

胤禩:(一子)康熙二十四年辛酉二月初十日未时生,母良妃卫生,内管领阿布鼐之女。三十七年三月封授多罗贝勒,六十一年十一月晋封亲王,总理事务,三年三月退总理事务,四年三月因罪革退亲王,将伊本身并子孙黜宗室,本年丙午九月卒,年四十六岁。乾隆四十三年正月,特旨复入宗室。嫡妻郭络罗氏和硕额驸明尚之女,妾张氏张之碧之女,妾毛氏毛二格之女。
第一子:弘旺(三子)康熙四十七年戊子正月初五日寅时生,庶母张氏张之碧之女。乾隆二十七年壬午十一月初二日亥时卒,年五十五岁。嫡妻舒穆禄氏伦布之女,妾茂怡氏马尔泰之女,妾完颜氏四格之女,妾荣氏荣禧之女。
第一子:永类(无嗣)雍正四年丙午正月二十七日申时生,嫡母舒穆禄氏伦布之女,雍正六年戊申十二月二十二日丑时卒,年三岁。
第二子:肃英额(六子)雍正四年丙午七月二十二日亥时生,庶母茂怡氏马尔泰之女,乾隆六十年乙卯六月十二日午时卒,年七十岁。
第三子:永明额(一子)乾隆二十二年丁丑六月十六日申时生,庶母荣氏荣禧之女。乾隆五十五年十二月授七品笔贴式,喜庆元年三月授委署主事,是年九月授经历,四年八月授副理事官,九年九月授御史,二十五年十一月授副都统衔作为阿克苏办事大臣,道光三年正月授正黄旗蒙古副都统,四年七月回京,本年八月管理右翼官学事务,五年七月管理圆明园八旗内务府三旗事务,本年十一月管理新历营房,十二月授察哈尔副都统,六年五月授太宁镇总兵内务府大臣,六月授守护昌陵,十年八月授令侍卫内大臣,道光二十一年辛丑正月二十日丑时卒,年八十四岁。



旗籍:正蓝旗

转载自稽古右文 作者洗桐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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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feitu  贵宾  发表于 2006-9-25 20:15:28 | 显示全部楼层
胤禩集团在复废胤礽中起了一定的作用,其时,胤禩从初次废黜时众人保举他的事实出来,以为有再次推举的可能,应向康熙问道:我如今该怎样做?要不就装病,免得再有保荐我的事情。康熙说他是试探自己对他的看法,所说的话是越分的不法之言,回绝了他。他想当皇太子,没有成功,仍继续活动。

        当时的形势对他有利。胤礽再黜,不立太子,他有着被群臣公举的历史,若一旦康熙亡故,他就会被朝臣拥护上台。故康熙揭露说:胤禩“谓朕年已老迈,岁月无多,及至不讳,伊曾为人所保,谁敢争执,遂自谓可保无虞矣”。

        康熙看到这种情况,及时地给胤禩集团以棒喝。复废太子的当年十一月,康熙出外打猎,住在京北的遥亭,胤禩因生母二周年忌辰出京祭祀,完毕后住京北的汤泉,不赴行在请安,只派人送去将死的鹰,并说他即将回京。康熙见状,认为这是故意藐视自己,气得心脏病要发作。为此对他大张伐挞,指责他“不孝不义”,与鄂伦岱、阿灵阿等结成党羽,密行奸险。康熙把胤禩与胤礽作了比较,说“二阿哥悖逆,屡失人心;胤禩则屡结人心,此人之险百倍于二阿哥也。”康熙看得很准确,也正因此,不喜欢胤禩结人心图位,更害怕他篡位,心情不安地说:胤禩“党羽甚恶,阴险已极,即朕亦畏之。”他怕胤禩搞逼宫,说“朕恐后日必有行同狗彘之阿哥,仰赖其恩,为之兴兵構难,逼朕逊位而立胤禩者。”他表示:“若果如此,朕惟有含笑而殁耳”。他意识到胤禩的能量大,必须认真对付,给予打击。胤禩的奶公雅齐布夫妻,本被充发边地,恃势潜藏京城,康熙早就知道,这时派人回京捉拿正法。五十四年(一七一五年)正月,以胤禩“行止卑污,凡应行走处俱懒惰不赴”的罪名,停发他及其属下护卫官员的俸银俸米。康熙以此表明,废胤礽,不是要立胤禩,他们都不合储君的要求。

        胤禩一伙仍然加紧活动,阿灵阿认为胤禩年庚是庚戌已丑丁未壬辰,与前代帝王相同,即有君主的福分。他们扩大势力,不断网罗人员。湖广总督满丕是胤禟的属人,他向主子报效二万两银子,胤禟用它替胤禵建造花园。两江总督赫寿在江南采买女子送给胤禩。胤禟收买太监陈福、李增,伺察康熙动静。西洋人穆景远代表胤禟向四川巡抚年羹尧送荷包,说“胤禟像貌大有福气,将来必定要做皇太子的,皇上看他也很重”,希望年羹尧为胤禟效力,实即参加胤禩集团。年羹尧是雍亲王门下,胤禟挖人挖到他那里,可见活动规模之大了。胤禟富有财产,他的太监何玉柱往关东私刨人参贩卖,在天津开木行。他的富有,为胤禩集团提供了活动经费。

        他们制造舆论,扩大影响。胤禟的门客礼科给事中秦道然常对人说他的主公,“为人宽宏大量,慈祥恺悌”。胤禟亲自对穆景远讲:“外面人都说我合八爷、十四爷三个人里头有一个立皇太子”。五十六年(一七一七年)社会上流传着将立胤禩等人为太子的说法,可能就是他们自己编造的。

        胤禩集团越活动,越引起康熙的警惕,越打击胤禩。五十四年(一七一五年)十一月,康熙将胤禩门客何焯的翰林院修编、进士、举人尽行革除,罪名之一是他把当今的文章比作万历末年的文字,侮辱了圣朝。康熙还在胤禩给何焯的信上批道:“八阿哥与何焯书,好生收着,恐怕失落了”。把他看作是胤禩的罪证,处分何焯,实际是给胤禩难堪。次年九月,胤禩得了伤寒病,大有离世之态,这是康熙正从热河往京城进发,准备去西郊的畅春园。康熙给几个儿子赐了花园,就在畅春园附近,胤禩的园子,在从热河到畅春园的必经路上。康熙未到之先,打发人传旨给料理胤禩病务的胤禛、胤禵,“将胤禩移回家中之处,著诸皇子议奏。”胤禛见此询问,就要将住在赐园内的胤禩移回城里府中,胤禟不同意,愤怒的说:“八阿哥今如此病重,若往家中,万有不测,谁即承当?”康熙闻之后说:八阿哥已不省人事,若欲移回,“断不可推诿朕躬令其回家”。诸皇子明白康熙的意思,是要把胤禩转移到城里,让父皇经过他的花园时,不会碰到不吉祥的事。因康熙教训过儿子们:“汝等皆系皇子王阿哥,富贵之人,当思各自保重身体,诸凡宜忌之处,必当忌之,凡秽恶之处,勿得身临,譬如出外,所经行之地,倘遇不祥不洁之物,即当遮掩躲避。古人云: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况于尔等身为皇子者乎?”康熙以自己为重,不顾重病的胤禩的死活,可见父子感情绝裂的程度了。不久胤禩病愈,康熙大约觉得自己的做法太不慈爱了,于是恢复胤禩的俸银俸米,并问他病后想吃什么:“朕此处无物不有,但不知与尔相宜否,故不敢送去。”皇父用“不敢”二字,皇儿那敢承受,故胤禩到宫门内跪求免用此二字。康熙又责备他“往往多疑,每用心于无用之地”,“于无事中故生事端”。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双方芥蒂太深,各存疑心,怎么合不拢,康熙还怎么会立胤禩为太子呢!所以愈往后,胤禩离太子的宝座愈远。如果说还有一线希望的话,则在于尚得人心,还有一定的政治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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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feitu  贵宾  发表于 2006-9-25 20:17:44 | 显示全部楼层
爱新觉罗胤禩,系清朝圣祖仁皇帝康熙第八子,生于康熙二十年二月初十日(1681年3月29日)末时[1],卒于雍正四年九月初十日(1726年10月5日),享年45岁。
近年来,胤禩名屡见于诸历史小说、古装戏剧中,多为反角,皆以结党谋私、暴戾悖逆、不忠不孝、奸险阴刻之言冠之,余窃为之不平。数月间,寻得清代史料多部,潜心研读,小有所得,故撰文一篇,以正胤禩之名。
少年皇子


胤禩虽为康熙帝之子,但因其母出身卑微,故少时在众兄弟子侄间并不得贵重,颇受冷遇。这段经历当对他日后广有影响,故赘言之。
其母卫氏,系满州正黄旗包衣人、宫内管领阿布鼐之女。宫内管领虽为五品文官,但因她是辛者库出身,故较后宫其余人等为贱。据杨珍《康熙皇帝一家》中介绍:“《清皇室四谱》中,也说卫氏‘本辛者库罪籍,入侍宫中,康熙二十年生皇八子。’‘辛者库’是满语‘辛者库特勒阿哈’的简称,意为‘管领下食口粮人’,即内务府管辖下的奴仆。清代八旗官员得罪后,他们本人及其家属被编入辛者库,成为戴罪奴仆,以示惩处。卫氏的先人当有类似经历,才成为辛者库罪籍。就现有材料看,她不仅是康熙朝,而且是清代各朝所有受封妃嫔中,母家地位最为卑下者。以此出身,卫氏仅能充当宫女,在宫内干些粗活,与皇帝接触的机会,大大少于其她宫人。但她竞被玄烨看中,并生育皇子,表明她自身条件很好,温柔聪慧,美丽出众。康熙三十九年(1700年),仅有两人被册为嫔,一位是正在受宠的17岁少女瓜尔佳氏,另一位则是相对来讲已年位则是相对来讲已年老色衰的卫氏,而比她早生皇子的戴佳氏却没有得到册封。这除去因胤禩很受皇父喜爱,是三十七年受封爵位的皇子中最年轻(仅17岁)的一位外,与卫氏本人也有关系。不久,她又被晋升为良妃,成为玄烨当时仅有的5位妃子(贵妃除外)中,资历最浅,生皇子最晚之人。”[2]
胤禩出生后,康熙嫌卫氏出身低微,将他交由大阿哥胤禔之母、慧妃那拉氏教养[3],因此他与慧妃感情甚亲。雍正帝继位伊始,允许部分母妃“随子归邸”而居,惠妃因亲子胤禔已被圈禁,于是欣然移居至胤禩府邸。
据闻胤禩自幼聪慧,且甚晓世故,从小养成了亲切随和的待人之风。
清朝规定皇子六岁起入书房读书,每日以名师大儒教之以满、蒙、汉等文字,并辅以骑马射箭等功夫。据《康熙起居注》所载,康熙二十六年六月十日,康熙对几位年长阿哥的学习情况进行了次考核,其中便有方满六岁的胤禩。皇三子、皇四子、皇七子、皇八子“以次进前,各读数篇,纯熟舒徐,声音朗朗”,[4]想必胤禩不满六岁便已开始习读诗书了。
但写字是他的弱项,康熙曾因不满他的书法,遂令当时著名的书法家何焯为其侍读,并要他每日写十幅字呈览。曾任翰林院编修、起居注官、礼部给事中、九阿哥胤禟侍读兼府内管家的秦道然在雍正朝的供词中提及此事,言胤禩于之颇不耐烦,便央人写了来欺逛康熙[5]。
康熙三十一年七月,他随父与众兄弟共往塞外巡猎,据传教士张诚回忆:“整整一个月,这些年幼的皇子同皇帝一起终日在马上任凭风吹日晒。他们身背箭筒,手持弓弩,时而奔弛,时而勒马,显得格外矫捷。他们之中的每个人,几乎没有一天不捕获几件野味回来。”[6]胤禩位于其列,亦必时有斩获。
胤禩早年很受皇父喜爱,康熙于三十七年三月初二日第一次分封皇子时,他便与皇四子、皇五子、皇七子一同受封为贝勒[7],为当时年龄最幼者。此后又多次受康熙指派,适其出塞时与皇三子胤祉一同办理政务。
先前已经提到,胤禩为人非常亲切,全无阿哥的骄纵之气,因此广有善缘。不仅在众兄弟中与皇九子胤禟、皇十子胤礻我、皇十四子胤禵交情非比寻常,与众多王公朝臣亦相交甚欢。康熙帝之兄裕亲王福全(卒于康熙四十二年)生前也曾在康熙面前赞扬胤禩不务矜夸,聪明能干,品行端正,宜为储君[8]。
胤禩不仅亲近同宗贵胄,在江南文人中亦有极好的口碑。他的侍读何焯系当时著名的学者、藏书家、书法家,尝学于钱谦益、方苞等人,以擅长八股出名,康熙二十四年即充拔贡生,但因为人“生性率直”、“经常当面责人”而得罪了考官,此后屡试不弟,四十一年李光地荐其博雅,康熙召试,命直南书房。次年赐举人,复赐进土,选庶吉士。后寻命侍读胤禩于贝勒府,兼武英殿纂修[9]。在贝勒府期间,与胤禩甚笃。康熙四十五年何焯父死,他将身边的幼女交由胤禩的福晋照看,便奔丧回里了[10]。胤禩还曾托由何焯为其在江南购书,颇得当地人的好评,称他“实为贤王”[11]。
提及胤禩的福晋,有必要在此介绍一下。其为安亲王岳乐之外孙女,父姓郭络罗氏。岳乐为阿巴泰第四子,初封镇国公,因在战事上屡有建树,于顺治十四年晋为安亲王,卒于康熙二十八年[12]。安亲王一家可算得上是朝中显贵,因之胤禩与郭络罗氏的结姻,亦在无形中拔高了他的身价,削弱了因母家地位卑微而产生的影响,为其在宗室中奠定了广泛的人缘基础。据闻,郭络罗氏自小承欢于岳乐膝下,颇受宠爱,性格泼辣,是胤禩府内的当家人。康熙曾于四十七年十月初四日有言:“胤禩素受制于妻……任其嫉妒行恶,是以胤禩迄今未生子”[13],秦道然在雍正朝的供词中也提到胤禩府内的事俱是由福晋掌管的,两相比较,或有出入,但亦可知此言非空穴之风。但有事是我所不明的,据《爱新觉罗宗谱》载,胤禩之子弘旺于“康熙四十七年戊子正月初五日寅时生,庶母张氏张之碧之女”[14],那么康熙帝十月初四日斥责胤禩时言其“迄今未生子”所指为何,或是指其未有嫡子?可惜终其一生,膝下单薄,只弘旺一人。
 

展露峥嵘


胤禩真正在史书上被大书特书是自康熙四十七年第一次废太子后,尔后沉沉浮浮,直至殁于雍正朝,都是由此埋下的祸根。
皇次子、太子胤礽是康熙帝的第一位皇后孝诚仁皇后赫舍里氏于康熙十三年五月初三所生。赫舍里氏生下他后几个时辰就死于坤宁宫,时年仅二十二岁。康熙帝对结发妻的去世很是悲痛,次年即封胤礽为皇太子,并亲自教他读书,六岁时又请大学士张英、李光地等为其师。胤礽经父、师指点,幼年时确实显露出几分聪明,文通满汉,武熟骑射,仪表堂堂,着实惹人喜爱。但他愈大则愈发挟宠恃骄,养成了过分骄纵和暴戾的性情,引起了康熙帝的不满。康熙四十二年,胤礽的叔伯索额图因涉嫌谋逆而被关押,皇储之间的矛盾已然升级。四十七年八月康熙帝出塞行围时,随行的皇十八子胤祄病重,君臣均面有忧色,康熙亲自回銮看视。九月,胤祄死。而胤礽对其弟之死,毫无友爱之情,就更加深了康熙对他的恶感。胤礽受到康熙帝的斥责之后,非但不反躬自省,反而嫉恨在心,在行军途中,每夜逼近父皇所居的帏幄扒裂缝隙向里窥视。此举动使康熙帝日夜戒备,深为不安,终于是年九月初四日拘执太子。
旋即,九月初七日,康熙令留京的胤禩署内务府总管事[15]。这是个非常重要的职位,尤其在当时讳暗不明、满朝震动的情况下,更是体现出康熙对他非同一般的信任与器重。
九月十六日,康熙回抵京城。十八日,遣官以废皇太子事告祭天地、宗庙、社稷,将胤礽幽禁于咸安宫。[16]
对太子位觊觎已久的皇长子胤禔此时蠢蠢欲动,大有舍我取谁之意,遭康熙严斥,谓其“秉性躁急愚钝,岂可立为皇太子”。逢此重创,胤禔自知无望承继大宝,便向皇父[s:119]胤禩,言“张明德曾相胤禩后必大贵。今钦诛胤礽,不必出自皇父之手。”真不知胤禔说这些是为了帮胤禩还是为了害胤禩,此番言论惹得康熙勃然大怒,遂命将张明德拿交刑部审问,并于当日召诸皇子至,追述胤禔前言,说:“朕思胤禔为人凶顽愚昧,不知义理,倘果同胤禩聚集党羽,杀害胤礽,其时但知逞其凶恶,岂暇计及于朕躬有碍否耶?似此不谙君臣大义,不念父子至情之人,洵为乱臣贼子,天理国法皆所不容也。”[17]此时的康熙认为胤禩有希冀大宝之心,对其予以防范。
逮九月二十八日,胤禩奉旨查原内务府总管、废太子胤礽之奶公凌普家产后回奏,康熙帝曰:“凌普贪婪巨富,众皆知之,所查未尽,如此欺罔,朕必斩尔等之首。八阿哥到处妄博虚名,人皆称之。朕何为者?是又出一皇太子矣。如有一人称道汝好,朕即斩之。此权岂肯假诸人乎?”。[18]好一句“朕何为者”,康熙竟与独生子抢起了功劳;好一句“朕即斩之”,欲以刑罚封众人之口,可乎?
次日再召众皇子至乾清官,云“废皇太子后,胤禔曾奏称胤禩好。春秋之义,人臣无将,将则必诛。大宝岂人可妄行窥伺者耶?胤禩柔奸成性,妄蓄大志,朕素所深知。其党羽早相要结,谋害胤礽,今其事旨已败露。著将胤禩锁拿,交与议政处审理。”向来与胤禩交之甚深的皇九子胤禟邀皇十四子胤禵一同带了毒药前去阻谏,胤禵奏言:“八阿哥无此心,臣等愿保之。”康熙斥曰:“你们两个要指望他做了皇太子,日后登极,封你们两个亲王么?你们的意思说你们有义气,我看都是梁山泊义气。”胤禵于言语间冲撞了康熙,帝怒,拔出小刀对他说:“你要死如今就死”,欲诛胤禵。亏得皇五子胤祺跪抱劝止,众皇子叩首恳求,康熙方才收下小刀,命诸皇子将胤禵责打二十板,逐之出去,才算是化解了一场父子间的流血冲突。[19]
不日,张明德一案审结,顺承郡王布穆巴供:“张明德言普奇谓皇太子甚恶,与彼谋刺之,约我入其伙。我不从,故以语直郡王胤禔。直郡王云:‘尔勿先发此事,我当陈奏,可觅此人,送至我府。’因送张明德往直郡王府。“胤禟、胤禵供:“八阿哥曾语我等:‘有看相人张姓者云,皇太子行事凶恶已极,彼有好汉,可谋行刺。我谓之曰,此事甚大,尔何等人,乃辄敢出口,尔有狂疾耶?尔设此心,断乎不可。因逐之去。”胤禩供:“曾以此语告诸阿哥是实。”问张明德口供亦无异。康熙帝因之谓胤禩闻张明德狂言竟不奏闻,革去贝勒,为闲散宗室。张明德情罪极为可恶,著凌迟处死,行刑时令与此事有干连的诸人俱往视之,实乃杀鸡吓猴,令众毋效尤。[20]
此案方毕,皇三子胤祉又于十月五日奏称胤禔与蒙古喇嘛巴汉格隆合谋魇镇于废太子胤礽,致使其言行荒谬。康熙大怒,革去胤禔王爵,幽禁于其府内。[21]
十月二十三日康熙帝病,自南苑回官,回忆往事。流涕伤怀,因召见胤禩,随后又召见胤礽。继而内侍传谕曰:“自此以后,不复再提往事。”[22]不知康熙与胤禩相见时都谈了些什么,但料想父子之情犹在,唏嘘之间必能将前一段时期内所发生的事情释然一二。毕竟此时胤禩并未亲自出头去争过太子之位,纵有一二屑小之人于此间挑拔搬弄,亦非他之罪。若非此后的百官保举一事,恐其父子之情亦当一如往昔。叹叹。
康熙于此期间,对废太子胤礽多加询顾,常有召见,与臣下的言谈中也不时流露出欲复重立之意。逾数十日,康熙大概估摸着满朝文武皆了然其心,于十一月十四日召满汉文武大臣,令众人于诸阿哥中择立一人为新太子,言:“于诸阿哥中,众议谁属,朕即从之”。[23]
谁想事态的发展并没有按照他的预想,以佟国维、马齐、阿灵阿、鄂伦岱、揆叙、王鸿绪等为首的朝中重臣联名保奏胤禩为储君,令康熙大感意外,无奈之下只得出尔反尔,谕曰:“立皇太子之事关系甚大,尔等各宜尽心详议,八阿哥未曾更事,近又罹罪,且其母家亦甚微贱,尔等其再思之。”[24]俗语说君无戏言,可向来圣明如斯的康熙作此掩耳盗铃之事,实为可笑,于胤禩则甚为可悯。纵得众人之心,却失帝皇一人,又有何用?而得众人心者,正是为康熙所惧者,恐于己帝位有碍。昏愦之念!
次日,康熙复召诸王及大臣,屡言于梦中见孝庄文皇后及孝诚仁皇后“颜色殊不乐”,令其备感不安。而废太子胤礽经多日调治,疯疾已除,本性痊复。言下之意,可复立之。康熙帝既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作如此言语,满朝官员谁敢不从,唯诺诺是矣。十一月十六日,胤礽得释。废太子复立,已是势在必行铁板钉钉了。
十一月二十八日,康熙复封胤禩为贝勒[25]。此举意在何为?安抚人心吗?太子位与贝勒位孰重孰轻,不言而喻。逢此变劫,真不知胤禩作何感想,恐怕是免不了有一番天不我待时不我与之慨吧。
次年正月下旬,康熙旧事重提,查问众臣一致举荐胤禩为皇太子事,重责佟国维、马齐等人,言:“今马齐、佟国维与胤禩为党,倡言欲立胤禩为皇太子,殊属可恨!朕于此不胜忿恚。况胤禩乃缧绁罪人,其母又系贱族,今尔诸臣乃扶同偏徇,保奏胤禩为皇太子,不知何意?岂以胤禩庸劣无有知识,倘得立彼,则在尔等掌握之中,可以多方簸弄乎?如此,则立皇太子之事,皆由尔诸臣,不由朕也。”[26]细加详察,胤禩之罪及其母族之卑,实为欲加之罪,而其余之言,又多为康熙自度耳,上下嘴唇一翻即是,黑白方圆本无定论,只唯天子一人心意而定。康熙作如此言语,观其形状,又可令人一哂。
值得玩味的是,康熙拒绝了康亲王椿泰等人对马齐所定的斩刑,反而将其交由胤禩拘禁。这是为了让他们固结朋党吗?想必是骂则归骂,康熙心里对当时的形势还有一定的判断,清楚马齐等人保荐胤禩并非出于私心,更与结党无关,纯是一片保我大清万万年的赤胆忠心。康熙五十一年十月初一日,即二废太子时,马齐受命署内务府总管,重受倚用,可见康熙对他还是颇为信任的。
康熙四十八年三月初九日,一切铺垫停当,胤礽顺理成章的重立为太子。尔后,康熙加封诸子,皇三子胤祉、皇四子胤禛、皇五子胤祺俱著封为亲王,第七子胤祐、第十子胤礻我俱著封为郡王,第九子胤禟、第十二子胤祹、第十四子胤禵俱着封为贝子[27]。未受封爵的成年皇子只有已遭囚禁的皇长子胤禔、皇十三子胤祥与大失圣心的胤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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